最笨下载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华丽的棺材里,身旁还躺着个没穿衣服的“死人”-小书讲故事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华丽的棺材里,身旁还躺着个没穿衣服的“死人”-小书讲故事

第一章 冥婚
昭月国,同顺二十五年秋。殷王萧绝大破苍夷军,立下赫赫战功,却因伤重不治身亡,薨与上京殷王府,终年二十四岁。
殷王薨逝的第七日,白绫悬挂,冥纸漫天的殷王府抬进来一顶八人抬的花轿。帝念及殷王一生征战沙场,未曾娶亲,特令国师甄选与殷王八字相合的女子赐与殷王冥婚。
洞房里,宫内派来为新娘送行的太监,端着三尺白绫走了进来。
“良辰已到,请殷王妃上路。”公鸭嗓门的太监大声地喊道。
秋水漫听着这催命的声音,不由的心中发慌,耳旁响起自己爹爹临行前的嘱咐:“漫儿,你别怕,到时候太监会端来毒酒和白绫让你选,记住,一定要选那毒酒。你不会死的,爹爹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殷王妃,请上路吧。”黄忠微微低着头,目光扫了一眼正在深思的秋水漫。
她虽然贵为丞相府小姐,但依然逃不掉这被赐死合葬的命运,想到这不由的在心底长叹,可惜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秋水漫回神抬头,见一个端着白绫的小太监走了过来。看见那白绫,秋水漫的双眸划过一抹震惊,不禁有些着急怯声的问道:“公公,为何没有毒酒?”
“国师说了,毒酒死后七窍流血,死状凄惨,特赐殷王妃三尺白绫。”黄忠手中拂尘微微一挥低头恭敬的回着,在他看来不论是白绫还是毒酒都是一样的。
秋水漫突然站了起来,恳求的声音道:“麻烦公公去给我准备毒酒好不好,我不要这白绫。”
黄忠不免皱了皱眉有些为难:“殷王妃,这白绫是皇上御赐的,杂家可不敢随意更改,还请王妃上路。”黄忠说着对着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不,我不要死,不要。”秋水漫突然大声喊道,爹爹说会有毒酒的,说她不会死。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要死,不要死!秋水漫猛的推开小太监递上的白绫,踉跄着想要逃跑。
“抓住她。”黄忠眼看事情不妙最笨下载,立即吩咐道。
秋水漫想要逃离这里,她不想死陶铸中学,她要回去见她的爹爹,还有她的哥哥,他们还在府中等着她。
曳地的裙摆突然被追上来的小太监踩住,秋水漫一个踉跄跌倒,头正巧磕在了房间中的方桌桌角上。
砰的一声,秋水漫倒在了地上。她一双水雾氤氲的双眼睁的老大,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额角处血流如注。
“黄公公这……”小太监面有犹豫,不知所措。
黄忠匆匆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探了探秋水漫的鼻息,已然是死了。黄忠站起身来对着小太监道:“将她额头的血擦干净,不要让人看出端倪。”
小太监立即照办起来,未了还用了脂粉将伤口隐藏起来,见看不出受伤的痕迹,这才稍稍放心。
黄忠检查了一遍,见一切妥当这才高声喊道:“殷王妃归天,吉时到,送棺。”
外面等候的命妇嬷嬷进来验明了正身后,便将死去的秋水漫抬到了灵堂中停放的棺椁里。
棺椁里还躺着一个身着朝服,面容俊朗的男人,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一脸安详。此人正是英年早逝的殷王萧绝。
嬷嬷将秋水漫的尸体放在萧绝的身边,又仔细的为他们整理了衣服仪容,一切准备好后,随着礼官一声高呼:“盖棺,出殡。”
殷王府内顿时哭声震天,白色的冥纸漫天飞舞。千斤重的棺盖合上,浩浩荡荡的队伍伴随着哭声护送着殷王的棺椁去了陵寝。
“唔~头好疼。”秋水漫睁开沉重的双眼,眼前一片漆黑,她下意识的去摸吊灯的开关,入手的触感却是陌生的,像是…木头。
第二章 失身,第一夜宠
秋水漫的手胡乱的摸索,突然触到身边竟然躺着一个人,冰凉的感觉袭击心头,秋水漫的头又疼了起来。
在头疼稍稍缓释过后,秋水漫想起,自己升职成为部门主管请客吃饭,后来就喝高了。
“阿烨,是你吗?”秋水漫说着推了推身旁的人,她因为升职加薪,决定要给自己的男朋友阿烨一个惊喜,她记得自己喝的晕乎乎的然后来到了男朋友阿烨的家。
一定是他,他一定是怪自己喝多了,所以不理她。
秋水漫这么想着,然后用手去摸索着身旁的男人,在触到他的薄唇上时,秋水漫突然俯身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亲了亲道:“阿烨,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我想好了,我把自己交给你。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秋水漫的话音才落,一双有力的大手突然揽着她的腰将她翻身压在了身下,男人粗重的呼吸扫着她的脸颊,彼此间有淡淡的清香萦绕,秋水漫有些恍惚,这样的味道有些陌生。
可不待秋水漫细思,唇便被精准的吻上,漆黑的环境里,秋水漫因这一吻觉得有些窒息,好似周围的空气都不再流通。
男人的吻越来越深,让秋水漫深陷其中,她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只有彼此交织浓烈又缠绵的吻。
秋水漫觉得自己如坠云端,衣服不知何时被他褪去,随着那身下撕裂的痛楚,秋水漫的双眼染上了水雾。
“阿烨……”秋水漫的喃语声在萧绝的耳边的响起。
萧绝的动作一滞,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袭来。秋水漫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想汲取一些温暖。
“阿烨,我冷。”秋水漫不自觉的呢喃着,一双小手在他的背上摩挲。
萧绝的寒眸如同染上了烈火,他抑制着心头愤恨的感觉,棺椁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萧绝猛的一掌将头顶的棺盖移开,黑暗慢慢散去。
萧绝终于看清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她闭着眼,有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她生的极美,尤其有一种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美。
但是萧绝想起她口中喊的名字,心底的火焰再次燃烧了起来。他俯身突然加快了动作,狠狠的撞击着她,像是发泄,又像是惩罚。
秋水漫疼的失声哭了出来,可身上的男人却分外的不温柔,似是要将她揉碎一般残暴的对她。
身体的痛楚随着头疼一阵阵的传来,伴随着越来越重的深入和释放,秋水漫终于抵抗不住昏了过去,只是在她昏过去的那一刹那,秋水漫终于看清自己身处的坏境和身上的那个男人。
这不是在自己男朋友的家中,他也不是阿烨?这是在……棺材里!
秋水漫浑身一震警花吾妻,一抹灵光闪现的记忆飞逝流去,那混乱的画面伴随着漫天的痛楚将她淹没,自己这是……穿越了?
秋水漫的双眸一合,晕了过去。
陵寝地宫的石门有脚步声传来,萧绝侧耳细听,微弱的对话声传来。
“三小姐向来不受宠爱,为何相爷非要我们将三小姐救出来呢?”男人的声音带着不解和疑惑。
“相爷的心思岂是我们能猜透的,赶紧走吧,晚了小姐该憋死了。”另一人说着,脚步匆匆临近。
萧绝起身,抓起棺椁里自己的朝服穿上,随后跳了出来。石门打开,两个蒙面的男人闯了进来。
两人见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穿着萧氏皇族象征自己身份的一品朝服,不禁一愣。
“秋相派你们来的?”萧绝转身,俊逸不凡的脸上浮现一抹杀气。
两人看见萧绝的容貌为之大惊失色,那本应该躺在棺材中的人竟这么站在他们的眼前。“王爷,你没死?”其中一人最先反应过来,脸上的震惊掩饰住心底的害怕。
第三章解药
萧绝轻笑一声,步影如风,逼近那两人,只一招就轻松钳制住了他们。
“秋相让你们来干什么?是来看看本王究竟有没有死吗?”萧绝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质问的声音异常的冷冽。
这两人被擒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咬破藏于舌下的毒囊,萧绝见状猛的扼住其中一人的喉咙,延迟毒性的发作。
“说秋相派你们来做什么?”萧绝俯身微微松了手中的力道。
“救,救三小姐。”那人气息微弱的回道。
萧绝微愣问道:“哪个三小姐?”
“与王爷你合葬的,相府三,三小……”那人话还未说完我家我设计,便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倒在了地上。
“可恶。”萧绝低骂一声,三小姐?棺材内的人是秋相的女儿?而常风抓了秋相的女儿来为他解毒?
萧绝很是疑惑,当日他领兵攻打苍夷的时候不慎中了一箭,可是箭上却淬了剧毒。幸亏他身边有玉面神医穆流非在,保住了他一命杨嘉玲,可身上的毒却一直无法解。
直到他攻下苍夷的老巢,才知道,自己所中的毒竟然是出自他昭月国当朝丞相秋公瑾之中。
这个老匹夫,竟然想杀他!
匆匆的脚步声打断了萧绝的沉思,他抬头见自己的心腹侍卫常风带着隐卫走了过来。
常风看见地上躺着的两个黑衣人,面色一惊,匆忙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治罪。”
萧绝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常风身后的麻袋上,不禁蹙了蹙眉头问:“那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听萧绝询问,常风忙道:“回王爷,这是属下找来为王爷解毒的女子。”常风说着解开袋子露出女子清秀的容颜。
萧绝面色一寒,猛的一挥衣袖转身,脸上的怒色微现。“将这个女子带下去,常风留下,其余人出去。”萧绝冷声命令道。
隐卫将那个麻袋及地上的尸体清理了出去,常风跪在地上,心中在不停的打鼓。“王爷,你身上的毒……”
萧绝转身,胸口微微起伏,声音有些严厉带着隐忍的怒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棺材里的女人既然不是你们为本王寻来的,那她为何会躺在本王的灵柩中?还是那个秋相那个老匹夫的女儿。”
“王爷,事情本来一切都是按照原计划实行的,只是不知为何,皇上突然要为王爷你赐婚,让国师甄选与您八字相合的女子,国师挑了秋相的三女儿秋水漫,给王爷你配冥婚。”
常风低声回道,当日他们制定了假死的计划,想在地宫内为萧绝解毒。只是万万没想到,皇上会突然赐婚太阳滴血。
冥婚?萧绝突然明白。他疾步走到棺椁前,棺中还弥漫着旖旎的气息,里面躺着的女子衣衫不整,墨色的长发散开,胸前春光乍现,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紫色的淤青。
玲珑有致的身躯包裹在大红色的喜服里,妖艳的美,让他有些惊艳。
萧绝的喉头动了动,脑子里竟是方才他们缠绵的画面。“该死。”萧绝怒骂一声不在看她,微微回头问道:“既是与本王冥婚,为何是活的?”
常风一愣,惊了一下立即否认:“这绝不可能,送王妃上路的是宫里的太监,命妇嬷嬷也已经验明了,属下也探查过,王妃的确是死了后才入棺与王爷你合葬的。”
事关重大,因为萧绝那时还在假死状态,常风无法将消息传给他,只能小心的应付,生怕出现什么纰漏。
他不敢有一丝马虎,亲自确认了秋水漫已死,才放心让人盖棺送来这陵寝的。
萧绝声音徒然一重怒斥:“怎么,难道本王会不知她是死是活吗?她若是死人,本王的毒又是怎么解的?”
第四章 疑惑
常风已然迷惑,满脸不解。“这…难道王爷你和她……”常风实在觉得不可思议,明明秋水漫一个死人为何能给王爷解毒的?
“没错,本王醒来后发现身边有个女子,以为是你们寻来为本王解毒的,便没有想那么多。”萧绝声音低沉,他记得穆流非告诉他解毒的办法后,他思虑了许久才同意。
他身体内中的毒本无解药。可穆流非却找出一条艰难的解毒之路,但必须要七七四十九天,还需要七个女子做药引,七日一解。
当日他定好计划后,便服下穆流非给他的药假死了七日。这七日里他的毒性会慢慢汇聚到他腹内的元阳里,醒来后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与女子交合将元阳之毒渡到女子体内,而承受他元阳的女子则是必死无疑。
如今不过是第一次,他体内的毒只解了七分之一。
“这,那王妃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常风实在想不通,莫非他们家王爷在灵柩中躺了七日,出现幻觉了?
萧绝的目光再次移到棺椁中的女子身上,穆流非说承受他元阳的女子必定会七窍流血而死,可是萧绝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的女子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萧绝持着怀疑的态度去探她的鼻息,均匀的呼吸浅浅的洒在他的手指上。萧绝一愣,双眸一睁道:“她没死,常风,快,把穆流非给本王带来。”
什么?常风反应了半天这才回神,匆忙起身,着急的出了陵寝。
萧绝将秋水漫的衣衫整理好,正欲打算将她从棺椁中抱出来,却见常风去而复返,面色着急:“王爷,不好了,国师朝着陵寝这边来了。”
常风才出陵寝的门就接到隐卫的线报,便着急的赶了回来。
萧绝一愣,微微一思,突然问道:“你说冥婚的人选是国师亲自为本王选的?”萧绝眸光一亮看着常风。
常风点头应道:“是,皇上将冥婚一事交给国师操办的。”
萧绝眸光沉了沉,对着常风道:“此事一定有蹊跷,常风,通知手下的人,不用拦他,让他进来。”
“是。”常风颔首,转身退了出去。
萧绝靠在棺椁前,目光微微打量着还躺在棺椁中的秋水漫,却在心中猜测聂容泽将秋水漫送来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沈庆怀?
正想着,就听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萧绝抬头,看着那一袭白衣无尘的道袍男人,手中的拂尘雪白,妖孽的容颜,唇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
“本座昨夜观星象,发现原本黯淡无光的紫微星突然发出微弱的光亮,就知王爷你命不该绝。因此特意跟皇上请了旨来为王爷你寻找生机。”聂容泽说着雪亮的双眸含着淡淡的笑意。
萧绝轻哼一声,目光从聂容泽的身上扫过。“别和本王绕这些没用的,说吧,你又有什么目的?”萧绝平日嘴看不惯的就是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不过,在整个昭月国,能够称得上对手的,只有聂容泽一个人而已!
“本座送给的礼物,不知你是否喜欢?”聂容泽说着,走到棺椁前,看了一眼躺在棺椁中的秋水漫。
虽然萧绝将她的衣衫整理好,但欢爱过后的靡靡之气却未曾消散。聂容泽轻笑道:“看来本座还是来晚了一步。”
萧绝突然一掌将棺盖合上,挡住聂容泽看秋水漫的视线。聂容泽耸耸肩却道:“她果然活着,王爷你可知本座为何要将她送给王爷你冥婚吗?”
“说。”萧绝面色不善,吐出一字。
聂容泽对萧绝的态度没有在意,学着萧绝的样子靠在棺椁前回道:“本座知道王爷你中了秋公瑾的毒,何孟怀但是王爷你不知道的是,你中的毒来自棺材中的这个女人身上。”
第五章 复生
萧绝一愣,侧头看了看聂容泽。
聂容泽又道:“她自小被秋相以毒物喂食,练就了百毒不侵之体。我知道穆流非为你解毒的办法是用女子过毒,不过需要七个无辜的女子,历经四十九天之久。秋水漫她之所以与你欢爱后不死,是因为她能承受住你体内的毒液。”
萧绝半信半疑,但是穆流非的确说过一旦与他欢爱,承受了元阳的女子必死无疑。可秋水漫她的确还活着,聂容泽的话他不得不信。
“所以,你利用冥婚将她送给本王解毒?”萧绝问道。
聂容泽笑了笑,劈手一掌将萧绝合上的棺盖打开,又道:“其实,还有一种解毒的办法,不用四十九天那么久。只要王爷你取了她的心脏来入药,你体内的毒马上就能解了。”
“聂容泽,你究竟想怎么样?”萧绝声音徒然一高,带着一丝怒气。
聂容泽唇角微微一勾回道:“王爷,本座与你说的都是实情。你若想保她性命,那就用她来解毒,如果不想保她性命那就取了她的心脏入药同样可以解毒。就只看王爷你怎么选择了。”
萧绝眉头骤然一紧,一双烈焰的眸子看着聂容泽:“你只需告诉本王,你想要什么?”
聂容泽收了目光看向萧绝:“我只要王爷你活着。你若是死了,本座多无趣。我今日说的话,王爷你若是不信可以请穆流非来亲自验证。如何选择,就看王爷你的了。”
聂容泽说着抬步离去,走到石门前,他回头又道:“本座入陵寝来为王爷你祈福,发觉王爷你一息尚存。这天大的喜事,理应回禀圣上,王爷你死而复生,是不是得感谢本座呢?”
萧绝轻哼一声:“你可真够无耻的,聂容泽,你既然让本王活着,本王就一定揭开你这张惑乱众生的脸孔。”
“本座等着。”聂容泽说着大笑一声抬步离去。
死而后生!聂容泽唇角勾起笑的邪魅阿信 蛋蛋妹。
当日他卜出的卦象预言秋水漫要死而复生,才能改变他的困龙之局。他将赐死的毒酒换成白绫,然而死去的秋水漫果真还是活了回来,应验了他的卦象。
而萧绝接下来的选择,将会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如果萧绝选择用秋水漫的心脏入药人造人19号,那么一切便成定数。如果他选择了留秋水漫一条性命,那么……
聂容泽走出陵寝,看着东方那升起的朝阳。萧绝,你若是留秋水漫一条性命,可千万别爱上她,否则,你的末日将就此来临。
“殷王福泽绵长,上苍庇佑,殷王还生,普天同庆。”聂容泽一声长呼,而殷王死而复生的消息也随着这声高呼在上京传开了。
殷王府内。
“怎么样,那个神棍说的是真的吗黑巷少女?”萧绝问着正在为秋水漫把脉的青衫男人望江二中。
穆流非收了手,起身脸带喜色道:“我们潜进相府找解药,一直无果。原来解药就在秋小姐的身上。王爷,国师所言不错,只要取了秋小姐的心入药,王爷你身上的毒立即能解。”
萧绝一愣,竟然是真的。想起秋相派人潜入他的陵寝,就是为了救秋水漫,可见秋水漫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既然本王的毒能解,那便……”萧绝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躺在床上的女子溢出一声嘤咛的声音。
萧绝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皮动了动,然后挣开。
秋水漫眨了眨眼睛,入眼的是床帐上那繁花绣帐古色古香,脑海的记忆纷纷涌出,是她昏迷时出现的画面本因坊道策,棺材里,她和一个陌生俊朗的男人。
第六章 非梦
一定是做梦的,秋水漫如此说服自己,一定是做了一场春梦。
“你醒了?”萧绝的声音有些冷,目光却没有从她的身上收回。
听到男人好听的声音,秋水漫下意识的回头,见床前站着两个身着长袍的男人,其中一人分明是自己梦中的男人,但他的表情却冰寒无比,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
秋水漫吸了一口凉气,难道这不是在做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真的穿越了?秋水漫仔细回想着发生的事情,可她的记忆就停留在她醉醺醺的去她男朋友家中,之后的事情她只要一想头就好疼。
“头,好疼。”秋水漫扶着头,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
穆流非上前来,又探上她的脉搏,然后拨开她额头的碎发,却见额角处有明显的伤痕。
“她的头受到了撞击,淤血存留在脑内。”穆流非说着李庆奎,用银针在她头上的穴道扎下。
秋水漫觉得自己的头疼有些缓解,不禁长舒一口气,侧眼看着他们。“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秋水漫问着他们。
穆流非拔下银针问道:“秋小姐,你忘了自己怎么到这里来的吗?”
秋水漫摇摇头,她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可是她为何无缘无故的就穿越了?这里又是哪个朝代?梦里和她缠绵的这个男人又是谁?
“那你可知本王是谁?”萧绝突然问道。
秋水漫看着他,心突然一阵不安分的跳动,她匆忙收回目光道:“我在梦中见过你,是在,在棺材中。”
萧绝轻笑,唇角的孤独勾勒的很是好看。“那不是做梦,你与本王初见就是在棺材里。”
听着萧绝的话,秋水漫的心突地一寒,那不是梦,这么说来自己和他……秋水漫的双颊顿时羞红,她当初醒来的时候误以为自己在男朋友家中,便将身边躺着的男人当做是她男朋友了。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诡异的事情?
“秋小姐,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棺材里的。”穆流非问道。
秋水漫摇头,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只要她深思去想,头就像炸了一般的疼。
“我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秋水漫揉了揉自己的头,乍时间她还无法接受自己穿越这样的事实。
“那阿烨,你总该记得吧?”萧绝的声音像数九的寒冰一般的冷。
听到阿烨,秋水漫突然扶着床榻坐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些兴奋和惊喜:“她是我男朋友,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萧绝目光微微一沉,沉声问道:“男朋友是什么?”
秋水漫愣了愣,才恍惚古代人是不知道男朋友的定义的。“男朋友就是心爱的人,恋人。”秋水漫解释道。
只是在秋水漫话音才落,一道劲风便朝着他的面首而来,本来还在几步开外的男人突然近身上前,一手扼住她的喉咙,满眼杀气的看着她:“秋水漫,你是想死吗?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心中却想着别的男人,信不信本王杀了你?嗯?”
秋水漫打了个机灵,双眼瞪得老大。突然之间得知这个事实,她觉得荒诞又可怕,原以为是梦而已,现在似乎是一道深渊。
穆流非见状,匆忙上前拉着萧绝劝道:“王爷息怒,秋小姐她伤了头,好像忘了以前的记忆。”
萧绝看着秋水漫双眼含着氤氲的雾色,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想起在棺材中她承欢在他身下的样子,那样销魂的感觉让萧绝的身体似是又燃起了火焰。
嘴唇干裂,他下意识地想舔唇,那妙曼的女体在他心中挥之不去。然而,忽然想到秋相,她是仇人之女,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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