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子能吃七夕特供两性两人两事 小纯洁就别点了喂-Gold爱分享

七夕特供两性两人两事 小纯洁就别点了喂-Gold爱分享

那一晚,吃完鲜族餐回家路过中央美术学院,它旁边富丽堂皇的万豪酒店就快竣工了。金钱与美貌默默相望,交相呼应,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架势。我到现在都还担心:以后老王八蛋祸害小姑娘又方便了…… 以爱或“父爱”的名义。想起了两个人、两件事儿:

一则发生在13年,哥们儿要给我介绍女友——他的大学同学,性格温柔貌美如花。我们约在南锣一小酒馆里见面安立奎,我看了她的口红、眼影,指甲油后选择了放弃,姑娘漂亮的精致不是一般穷B能hold住的,而我对发财致富兴趣寥寥。
一晃三年,一次在打台球时哥们突然提起:你还记得我那同学XX吗?
我问怎么?
她现在发达了,燕郊开始买第二套房了,还有一套别墅。
What!短短三年时间?!
可不,前几天我见到她,不仅整的变样而且阔的飞起……跟我说话都是各种高端词汇异国见闻。
说完给我看了手机里的照片,垫了鼻子削了下巴,一枚标准网红脸。

这是当网红了?
不是!你再猜。(我这哥们爱卖关子)
额,嫁了大款?
不是!你再猜。
因为是他同学,我不好再猜,索性闭嘴。
她啊!被一京官包了!
不出所料……

你不知道吗?燕郊是官员包养情妇的优势地域啊!(房价没飙前确实很适合。)北京买房舍不得邪神之宠,燕郊买得起又不远。
我突然就明白一到周末燕郊豪车变多的原因了。
但她现在很痛苦,失去很多朋友,很多事情不能自己做主…… 好像隔离了整个正常人的社交圈子。心理压力太大暴瘦,你说她图个啥?
一周工作两天、短期暴富,凡事总有代价不是么?我说
唏嘘过罢,相视一笑我默默删除了她微信。
我问过一个同龄女人,你们什么时候不会缺乏安全感?
她说:要么有自己很爱的人、很爱自己的人;要么有很多很多钱……

你第一项说的是一个人嘛?
她说,不一定……
这首歌很代表那时心情,想听就听听斑鸠调。
第一个人,第一个故事完。
高中同学h是我唯一这么多年没有联系,却记忆最深刻的人华誉环亚。他的真名我可能会忘记,但他的诨号却会终生铭记朴容夏。他面皮白白净净,眼大嘴甜,脸上时刻保持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且不笑不说话。在高中时期还能时刻保持微笑的人十有八九都异于常人,我们小圈子里的同学见了他都要不无艳羡且崇敬的叫一声“十八哥”!
他基本是这样的长发简装版:

这个名号的由来不是因为他有皇族血脉,十八阿哥;也不是因为他青春年少,永远十八。而是因为他的特长,同为平庸男人的我们所没有的特长…… 嗯!纯洁的你估计早就懂了。
高中的我们睡着寝室的通铺,8人共用洗漱间,我发誓在人山人海的大学都没有见过如此多男人亲密的共处一室,一到晚自习后寝室一水的光屁股。h某的特长就是在这种集体主义无遮掩的环境下被我们发现了。

那个特长真是太令人吃惊了!我们年级里学体育最高大壮硕,外号“大个子”的丁同学都被压了一“头”。在他面前,我们仿佛都成了“二流男人”,随即我们找到一个科学的依据:长不代表好,勃起时并不是倍数的增长。但我们忘了这仅仅是心理安慰,我们连那个长的基数都没有,这其实就是典型的酸葡萄心理,就是个悲剧!

小镇青年的青春期,不能正视“性”,也没有正视的条件。不仅仅是面对异性时的懵懂和羞敛,我想更多的是道德上“不洁”的束缚。
后来,这个一流男人跟我考进了同一个城市,我们分属两所不同的师范学院,离得不远。大二的某一天,他蹬着自行车到访,说想我了来看看精子能吃。那时我们的大学陆鸿生,菊花还是花儿,同志也还是志同道合。“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情景下张闾瑛,同学友谊弥足珍贵。

菊花君:请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俩就顺着操场尬聊,大学你懂的,压抑许久的两性话题开闸解禁宁波通商银行。十八哥眼里闪着光,保持着他那种发自内心的微笑问我:兄弟 你破处没有?!
在纯洁的我耳里,这宛若一道晴天霹雳!

什么?!十八你来真的啊?!
兄弟!你是不是傻?上大学不玩什么时候玩儿?!女朋友你留着看啊?!你摸不摸?你……
我一时语塞
他又是神秘一笑,你知道兄弟我现在睡了多少女人了吗?
啊!多少?!
20多个了风雪稻香村!
什么?!
我目瞪口呆

我还没有谈女朋友…… 你有什么经验传授么?!那厮又是神秘一笑,在我看来那个笑容带着猥琐龙观人才市场。
我告诉你,现在女的比男的还能玩儿。说是你睡她,不如说她其实很想睡你。只不过她们得“装”一下,但你是男的,你得主动。知道吗?!

你长这样估计也不用主动……
多年后回忆起这些话,感觉在我18岁后就再也不管不问的亲爹,对我青少年时代的教育都没有18哥临时这几句有现实意义!可惜了,当时我把他说的这些话当作了浪荡子的屁话。
他继续说道:上网/打球/溜冰/唱歌/吃饭都能成为你泡妞的手段。嘴甜点儿,脸皮厚点儿,你长的又不难看风波庄菜单。很容易的!我陷入了沉思,大学费用是我妈一个供我。周末我还跑场子唱歌或酒吧打工,花钱的事情我不仅要衡量而且还不擅长。谈女友好像是一种纯情又专一的事情。

我觉得不行!便告诉他人和人不一样,我脸皮太薄不会搞那些,而且也不太会说好听话儿,呃……难听话我好像很拿手。倪宝铎(多年后,我参加工作会说些好听话了。但此时女人的耳朵好像已经对好听话出了抗体,反而对名贵礼物失去了抵抗力。这是拜大学时的“嘴&炮”们所赐?)
他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色接着说,哪天去我们学校我带你逛逛看看。出于好奇,我答应了。去到他们学校,他直接带我去了他们的轮滑场,诺大的环形场地里无数的男女一个个搂着对方的腰肢接龙似的做着快速绕圈运动,他们要么尖叫要么一脸兴奋。荷尔蒙在场内飙升,轮滑犹若汽车压过路面的呼呼声响彻屋顶,我的喉咙发干。

这让我想起了童年时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不同的是童年的游戏带着童真,看似“危险”的老鹰也是一种有形的警醒,而这个洋溢青春荷尔蒙的游戏更像是贪食蛇,她们一圈又一圈的扭动着身体,挥洒汗水洋溢激情追逐着一个看不见的目标。可能是开心,也可能是性。
看着场内搂着前面女生腰肢正在冲刺最后一圈的十八哥,我默默离开了。后来我们渐渐少了联系,大三时我便来北京实习为工作提前累积经验,而他最终有没有像岛国爱情片里那样成为一名伟大的“百人斩”大师不得而知。

是的!这不是他。换他会冲向那个女孩……
多年以后,我在听到一首歌颂当代大学生伟大爱情故事的歌曲时再次想起了十八哥。“他是她的流川枫, 她是他的苍井空。他是她的流川枫, 她是他的苍井空。”……

我恍然大悟:原来……男女都是一样。
那骚歌在这儿:
你待爱情是否尚有初心,又是否艳羡别人的人生。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该怎样审视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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